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戰(zhàn)“疫”暖心事┃周佳雪:“我爸媽在隔離區(qū)工作!”
周佳雪是計算機科學與技術學院2017級本科生。這個假期,對她而言因牽掛而更加漫長。因為她的父母有著令她驕傲又擔憂的“身份”——醫(yī)務人員。
疫情暴發(fā)初期,周佳雪父母所在的醫(yī)院接到上級任務,前往高速路口配合測量體溫,勸返外來人員。“每晚10點多我準備睡覺時,我媽卻穿上厚厚的防護服去,離開溫暖的家去測量點,徹夜忙碌直至早上9點才帶著滿身疲憊回到家中。”周佳雪這樣描述著媽媽的“晚出早歸”。為了不讓父母操心,年前周佳雪前往外公家暫住。
大年里,我爸我媽要去第一個隔離點!
1月23日,大年二十九,周佳雪回到家中,“我知道爸媽很忙,明天就年三十了,哪怕和他們團聚一小會兒也是開心的!”不巧的是,剛到家的周佳雪便發(fā)了高燒,父母立刻將她送到發(fā)熱門診,在隔離室掛水。盡管如此,她的父母依然堅守工作崗位,輪流抽空才能來照看她一小會兒。慶幸的是她第二天就退了燒,在醫(yī)生的建議下居家隔離。“佳雪很懂事,非常理解她父母,更多時候是擔心自己會牽扯父母的精力。”輔導員鄒金鈴老師一直在線上陪伴著她。
緊接著,當?shù)卦镜呐f醫(yī)院被改造為臨時隔離觀察點,接收與4名確診病人有密切接觸史的人和來自疫情較嚴重地區(qū)人員,而周佳雪的父母成為前往隔離觀察點的第一批醫(yī)務人員。“聽說爸媽要去隔離點,‘困’在里面一時半會出不來,我怎么可能不擔心!但我知道并不能改變他們的決定,只有默默的支持他們。”周佳雪的父母再次將她送回老家,馬不停蹄地返程,投身隔離區(qū)的工作之中。
隔離區(qū)內,我媽和20多斤重的消毒罐
周佳雪的母親是一名護士,進入隔離點后,她主要負責對隔離區(qū)進行消毒。消毒藥水罐重達20多斤,工作期間護士們還要穿著足足四層防護服,無疑增加了消毒的難度,每次不到半個小時渾身就會被汗水浸透。
“我媽個頭并不高,平時身體也不怎么好,經(jīng)常需要戴著護腰。有一天我媽發(fā)了一張照片給我,消毒罐比她半個身軀還高,看上去就很重。那個場景一直在我腦海里,我難以想象她如何每天背著這個笨重的罐子,裹著悶熱的防護服,在隔離區(qū)來回穿梭噴灑藥水的樣子。”
一次性的防護服更是緊缺之物,因此護士基本都要在污染區(qū)待上4、5個小時,除了消毒,還要完成給觀察對象送飯、量體溫等工作,才可以脫下防護服,讓每一套防護服都發(fā)揮最大價值。而當她們出來時,常常幾乎是虛脫的狀態(tài)。“我媽從不在我面前說累,有一次跟她視頻時,她忍不住揉著腰,怕我發(fā)現(xiàn)又馬上停了下來。我心酸極了,這消毒罐壓在我媽身上,也像有千斤重壓在我心上!”
CT室里,我爸和密不透風的護目鏡
周佳雪的父親是CT室的醫(yī)務人員。疫情發(fā)生后,CT室成了“熱門”之地。進入隔離區(qū)工作后,周佳雪父親的眼睛里長了麥粒腫,疼痛難忍。盡管用了藥,但由于長時間穿著防護服,悶熱異常,每天臉上出很多汗,并且?guī)е忾]的護目鏡,更容易滋生細菌,麥粒腫在汗水和霧氣長時間的浸潤下,使得她父親的眼睛幾乎睜不開了。然而,在隔離區(qū)內,為了自己和他人的安全,他必須全程佩戴著護目鏡。
“與爸爸視頻通話時,隔著屏幕我都可以看到他眼睛腫脹的樣子,心里真不是滋味。”周佳雪說她父親每次摘下護目鏡后,眼周都是紅印,久久不散。盡管如此,他仍堅守崗位。他總是說“放心吧,這點小病在這里不算什么,忍忍就好了!疫情尚未結束,作為醫(yī)務人員不能臨陣當‘逃兵’!”這一忍,就是一個多月。
“他們的堅持與擔當影響了我,我為他們驕傲,更要以他們?yōu)榘駱樱瑠^發(fā)進取,今后和他們一樣,為社會、為祖國貢獻自己的力量!” 周佳雪說。
作者:陳晨(計算機科學與技術學院);審核:鄭娟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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